第22章(第2/2 页)
手似乎使不上劲儿,扣了几次傅岭南都没把扣子摁进扣缝里,于是走过来让沈关砚帮忙。
沈关砚心里发慌,,手指僵硬地给傅岭南系上袖口。
傅岭南收回手,整理了一下袖口的褶皱说,“早上出去吃吧,时间不够了。”
注意到他手臂的不自然,沈关砚嗫嗫地问,“……哥,你手怎么了?”
傅岭南轻描淡写:“没事,压到了。”
轰的一声,沈关砚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袋炸开。
昨晚傅岭南睡之前胳膊一点事都没有,那个压到他胳膊的人很有可能是自己。
沈关砚嘴巴蠕动了两下,最终没把这个问题问出口。
就算真问出来了,以傅岭南的性格可能也不会说,更不会责怪他。
果然傅岭南没再提这件事,叫沈关砚换衣服出去吃饭。
沈关砚惴惴不安地跟傅岭南去楼下一家广式早茶店喝粥。
点了一屉虾饺、一份红
米肠、蒸排骨,还有牛肉粥以及柴鱼花生粥。
一入座,沈关砚就给傅岭南烫了碗碟,掰好一次性筷子,把餐巾纸放他手边,添茶倒水的,就差喂傅岭南吃饭了。
他赎罪的意味太明显,傅岭南抬手在他脑袋上摁了一下,“不用担心,没事。”
这下沈关砚终于确定,傅岭南的手是他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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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先送沈关砚去阿姆斯特交响团排练,然后送傅岭南到公司。
交响团这月月末就要演出,沈关砚作为特邀嘉宾有十三分钟的演奏机会。
一直练习到了下午三点,结束后司机把沈关砚送回家。
今天回来的早,沈关砚原本想熬汤给傅岭南喝,但傅岭南打电话过来,晚上可能要晚回来要沈关砚先吃。
沈关砚生出几分失落,倒不是因为傅岭南忙的没时间跟他吃晚饭,而是他一点都帮不上傅岭南的忙。
如果他会喝酒,昨天晚上就能帮傅岭南挡酒,哪怕只是几杯也能让对方缓一缓。
看到酒柜上的红酒跟威士忌,沈关砚心念动了一下。
他现在已经成年了,喝点酒好像也没关系。
沈关砚怕空腹喝酒伤胃,先给自己煮了一份面,吃到半饱拿了一瓶酒回房间。
怕喝醉后会麻烦到傅岭南,喝之前沈关砚做了充分的准备,洗了澡,换了睡衣,甚至连醒酒汤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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